读到陆泰恒抽水烟壶的那段,不禁想起我儿时外公抽水烟台(我们这儿的叫法)的样子。金黄色的铜制水烟台总是被外公擦得崭新锃亮,每到饭后或闲暇时外公手上总捧着他的宝贝——烟台,“吧嗒吧嗒”地享受着。点火用的烟芒子是由一只圆罐子装着,黄色的烟芒高高的露在罐外,只要不多了外公便拿出一沓草纸,裁出一半摊在桌面,沿着一边卷起,再用两手掌并排着往前一推,两头各空个两、三厘米一折,一条紧实的烟芒便做好了。外公用他食指在烟台盒里挖挑出黄绿色的细长烟丝,大拇指协调地配合着,不一会儿一粒珍珠大小的眼球便装上了烟鼻凹槽里,划根火柴点燃烟芒白色的烟袅袅地冒出,外公正想点燃烟鼻时烟芒上的火便灭了,他不紧不慢地把烟芒凑到嘴边“忽突忽突”地吹了几下,烟芒上的红色火焰跳跃着,凑到烟鼻点上,“呼噜呼噜”地不知是吸还是吹的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