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爱吃甜食,却唯独放不下芝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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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-05-25

Cheese

和芝士结缘,是在15年夏天。

小时候看多了电视里必胜客的广告,热披萨的拉丝长的能从一个人的嘴边到桌子的另一头。还以为芝士就只有那一种概念。后来,15年有机会参加项目去了美国,才发现芝士是无处不在,无所不能的。

在那里第一次见芝士,不是因为披萨,而是芝士蛋糕。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,导致我现在一直对芝士蛋糕情有独钟。

没有一个女孩能抵抗芝士的诱惑吧。在酒店偶遇一个同事过生日,经理提前告诉我要吃蛋糕。我以为会是一个圆溜溜的蛋糕,上面摆满水果,写上生日快乐。没想到,过了几分钟,经理居然是用小车推出来的。场面之壮观,让我至今记忆犹新。

一群人围着寿星,唱完生日歌,寿星就开始切方方正正的大蛋糕。你一块,我一块,拿到手里,我用塑料小勺轻轻一个旋转,小勺吻触躺在小碟里那块优雅的芝士蛋糕,就划断浓郁相连的芝士层。

细腻醇厚的芝士触感,纠缠着独有的奶香充斥在味蕾上的每个细胞。幼滑和柔软,芝士融化在嘴里,缓缓入胃,给我留下了无法取代的美好印象。


Cheese cake

D是我在美国遇到的第一个朋友,帅气健谈,会两句中文,最让人惊讶的是他以前还是墨西哥国家队的乒乓球员。D年轻的时候,是个小鲜肉。现在发育成熟,成了大叔,会了烹饪这门好手艺。

D是教会我芝士用途的大神。我想吃披萨的时候去找他。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块饼就开始给我做。

先铺上一层番茄酱,加上白蘑菇片,辣椒粒,洋葱丝,番茄粒,火腿片,还有些什么我记不太清。等饼上面摆满了鼓鼓的蔬菜,他会问我想要哪种cheese?是甜的?咸的?

应该放芝士丝吧,这个拉丝好。他看我一脸云里雾里的样子,就帮我决定。

将做好的披萨放入烤箱,调好温度,D通常都会和我闲聊,我问他做披萨的心得。D却说,随心所欲的做,想吃什么就加什么,只要控制好烤箱里的温度,不要烤糊了,怎么都好。

我头顶先是一群乌鸦飞过,果然是不拘小节啊。但等打开烤箱,鼻子里窜进一股浓郁的芝士香时,又觉得D完全是参透了美食的真谛。

怎么都好,就像是芝士,本身就是快乐的味道。




Diego 做的

我在美国接触的芝士,除了上面这两样,还有把咸芝士粒放在沙拉里的作用。一开始不理解,一盆生菜沙拉上不都是挤上沙拉酱,可到这里偏偏变成加一勺咸芝士。

那口感,吃起来是杠杠的。仿佛是化身一只羊,在大草原里撒欢的啃草,一不小心吃到了路过人洒落得盐包,一觉得难过,自己就加了点奶的味道。

虽然这道沙拉对味蕾的冲击力巨大,但是隔三差五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尝尝。一是为了清清终日肉食的肠道。第二,久而久之,痛并快乐地爽快也让其他东西没办法代替咸芝士独一无二的触感。




白色颗粒为芝士

关于芝士的最后一个记忆,需要扶好眼镜才能看清。是土豆泥,没错,就是土豆泥。

一直天真烂漫的以为土豆泥就是土豆煮熟了揣成的泥,然而天真的boy或许girl,你错了,一盘土豆泥里加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东西。

比如,黄油,牛奶和芝士。

加黄油显然很好理解,作为一个纯土四川人人,家里常听到的一句话就是,菜里少了油怎么会好吃。

加牛奶,我幻想过,它是一种润滑剂。自己把土豆捣成泥再吃,这种事情,小时候,我干过无数次。人家一碗汤洋芋吃完了,我还躲在板凳边上用筷子揣泥.....然后,我想说,两个口感并不是一样的。所以我相信,牛奶的醇香和柔滑,可以让原生的土豆披上华丽的外衣。

加芝士,这个化腐朽为神奇的举动,不知道早先是哪位大神发现的。芝士融化后的粘稠恰到好处的结合了土豆成泥后颗粒的散漫,软软地团聚,经过搅拌,本来瘫软的散沙也可以毫无压力地裹成圆球,端立在盘子中间。


土豆泥

而且我可以毫无责任心的告诉你,土豆泥绝对是懒人居家必备。做法简单,而且只要你一旦做好,用保鲜袋分个装好,送入冰箱。肚子一饿,随时随地有个微波炉就能5分钟加热,化解饥肠辘辘之苦。

芝士于我,应该算是一种缘分。天生不爱甜食,但是芝士蛋糕的诱惑却可以让我放下防备,轻而易举地就被俘虏。

有时候,食物的存在,并不一定是为了解决饱腹,让你生存。有些存在,恰如其分地像极了它们原有的名字,cheese,说出来的口型,像是拍照时惯用的茄子。

Cheese 给人带来一年四季的快乐,暴晒或下雨,打包或停留,留在唇齿间的温软,都让生活多了一丝情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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